序章 媳妇不是娶来的,而是捡来的(1 / 2)

行猎者 福之择也 2350 字 2个月前

傅明逊,十八岁,一个刚刚成年的童蛋子,你若问他为何如此“守身如玉”,他只会扶着额摆摆手,义正言辞的作出声明,“我傅明逊对女人,不感兴趣。”

后来有人传谣说他是个基佬,于是他不得不再次声明,“我对人,不感兴趣!”

两年前,他带着一只长得像狐狸的小白狗移民到汜水村,从此一人一狗定居在人迹罕至的墨竜峰半山腰上,搭了间简陋的木屋,勉强成了一名合法村民。

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他也从不对人主动提起,村民们对他的印象主要有两个,一是勤快,二是沙雕。

据几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热心村民口耳相传,这傅明逊之所以对女人如此冷淡,是因为他家的狐狸狗在夜晚会化身为美丽的少女

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有好事者前来盗狗,拿回家一养,少女没见着,家里更是频频失窃,大半家底被掏空,老人们说这是偷鸡摸狗遭了报应了。

两年时间里,傅明逊凭一己之力在汜水村开荒三十几亩地,大力发展农业林业种植技术,随着探索与研究,其俨然已成了“种植业专家”,很多低产户纷纷上门讨教技术,加之其性格随和,乐于助人,在村里人缘不错。

是下一任村长的优秀候选人之一。

于是,不少叔叔阿姨大娘大伯都自发的把村里的适龄女孩“亲情推荐”给他,对此,他表示,来者不拒!

就是这种俗不可耐的沙雕操作,从此便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了。

这种奇葩,历来都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天泣二十七年,一月,临近冬末。

一连几天奋战,将地里的果树修剪完毕,今日阳光正好,傅明逊偷得半日闲,扛着鱼竿,拎着木桶,挖了几条蛐蟮做饵,带着狐狸狗“茯苓”走了十数米来到门前的云河悠然垂钓。

云河,发源自墨竜峰峰顶,顺势向南流走,上流湍急,中下游水势较缓,是汜水村的“生命之河”,眼下,他位于中游。

看着眼前数十米宽的大河,傅明逊调漂穿饵抛竿,动作老练,一气呵成,随后席地而坐,静候鱼儿上钩。

茯苓趴在一旁,这家伙整天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不过它有一个很特别的能力:【精神交流】,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一只“会说话”的狗。

【茯苓老师,睡啥睡,起来嗨!】傅明逊用食指戳戳狗头。

茯苓反手就是一爪子,【哎呀讨厌!没事儿别打扰老娘睡觉!】对于傅明逊亲昵的举动她感到不耐烦。

傅明逊摸摸它狗头,它顺势起身一嘴就含了过来,傅明逊眼疾手快,急忙抽手,茯苓瞪大眼睛,龇牙咧嘴低声哼着,【最后一次警告你,莫挨老子!】

看着这长毛狐狸狗,傅明逊乐了,笑容够贱,【唔,你真可爱。】

【哼!不跟你玩了。】茯苓趴了回去,继续埋头酣睡。

这鱼漂半天没动静,茯苓又不肯陪自己玩,傅明逊一时无聊极了。

忽的,两点钟方向传来一阵闷响,就像镇上采石场爆破的那种声音,傅明逊眉头一皱,今天这鱼估计是钓假了。

哪个这么缺德在深山里搞爆破?

虽然受到干扰,傅明逊还是耐着性子坐了两个多小时。

老天爷很少会辜负有耐性的人,终于,再换了几次饵之后,鱼漂开始有了动静,往水下一浮一沉,傅明逊瞅准时机快速往上匀力一拉,“起!”鱼竿应声弯成弓状,居然还是条大鱼!

【茯苓老师,今晚加餐了!】

【哦呼!】茯苓哪里还有半分睡意,在一旁欢呼雀跃,加油助威。

正当傅明逊小心翼翼地准备把鱼拉上岸,一白色漂浮物吸引了他的注意,“额?那个是人嘛?”

【是哦!】茯苓表示认同。

啧!

傅明逊一时陷入两难,这到底是要拉鱼还是救人?

经过短暂权衡,傅明逊跳入水中,施展一通纯熟的狗刨快速接近目标,凑的近了这才看清,还真是个人!

这大白天见鬼了?平白从河里漂个人出来?

当下也顾不得那许多,拉着这人的腰带单手狗刨上岸,还好水流不急,不然拉着个人他还真没本事刨回来。

“呼!呼!”一上岸傅明逊趴在地上宛如一条软皮蛇,这没事先热身就下水,还真是要老命。

茯苓凑过来,顿时惊呼【小明同学!你这运气!你有媳妇啦!哈哈哈!天意!天意!】

【啊?啊!】傅明逊愣了一下,赶忙起身拨开那人头发查看,刚才救上来的果然是个女子!

还是个长相奇怪的大美人!身在暗处的向日葵不争气的昂起了头。

微微一映,以表尊敬。

这女子的五官生得很立体,不像是本地人,一头暗红色的头发从所未见,傅明逊戳戳女子白皙的脸,嗯,很有弹性,虽然有点凉,但还没僵。

拨开眼皮一看,棕色瞳孔有些涣散,可能因呛水而失去意识。

傅明逊生性机警,环顾四周,鱼竿已被鱼拉走,虽然没人,但此地不宜久留,当下抱起这红发女子就往家里跑,十几步路之后到家,他将女子放到床上,当即施展胸外按压,没想到这人长得好看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平胸怪兽。

傅明逊给了自己一耳刮子,抛开杂念,专心施救,通过胸外按压女子吐出了一些水,可还是没醒,一探鼻息,坏了!

这是逼着人进行人工呼吸啊!

【愣着干啥?书白读啦!救人要紧!】见他没有动作,茯苓在一旁怂恿。

“姑娘,在下修为尚浅尚不能施展回春法术,得罪了!”说罢,傅明逊随即对其进行人工呼吸,一阵蛇皮操作之后,心神荡漾,邪火上窜,血液下流,脸红的跟个猴子屁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