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嫌弃的第十七天(1 / 2)

“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你会好好的照顾自己。”沈敏心疼的搂着司信言,止不住的叹气:“你看看你才出去几天?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了,自己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你看你为了工作把身体熬垮了,最后谁得益,还不是便宜陆止那个混球,你怎么就那么傻哦!”

司信言握着沈敏的手,也非常的无奈,毕竟是长辈的关怀,他们本身就是这个样子,一提到生病,就能够找到许许多多的理由。和他相关的事情,最后怪到陆止身上准没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出来的习惯。“妈,是我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吃坏了肚子。”

“你做菜我知道,怎么会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陆止那个小子去烦你去了!”沈敏瞪了一眼坐在对面一脸无辜委屈的二儿子,恨铁不成钢的说:“平时吩咐你的事情没见你一个办成,这次倒是挺灵光的居然能够找到言言,我让你别去的吧!一去就给我们言言气病了!”

陆止满脸的无辜,止不住的委屈和怨念,每次都是这样,司信言一有事情,家里人就开始怪他,不管是不是他的错,总之他都要负责。

陆止有时候觉得这些人都不是自己的家人,而是司信言的娘家人,真正的是让他火都没处发去。

“关我什么事啊……”陆止也不管大声哔哔,只能是小声的嘀咕:“我要是不去,他病了还没人照顾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沈敏还想多说两句,被司信言拉住了手,刚站起来又坐了下去。“言言,你该不会心软了吧?”

司信言摇了摇头,道:“妈妈,我的事情现在和他的确没关系了。”

沈敏愣了愣,陆止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毕竟他小声哔哔也一样被两人听到了,司信言这话明显就是回他刚才的那句关他什么事情。

沈敏的脸色倒是稍微好了一些,她的目光在两人来回的转,很快就发现司信言跟着陆止回来,但是回来之后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流。过去他们维护司信言,司信言是绝对维护陆止的,但是这次他却一点都没有要为陆止说话的意思,反而是开口和陆止撇清了关系。明显两人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和好了。

“行,我知道了,以后我们言言的事情,都不关他陆止的事情。”沈敏心疼的摸了摸司信言的脑袋,笑道:“既然身体不好,就在家里住下,也别着急搬出去,妈妈给你做饭吃。”

“好,辛苦妈妈了。”司信言笑得乖巧,沈敏更加心疼了,她瞪了一眼陆止后转身进厨房去了,还真的没再数落陆止什么。

陆止嘴里发苦,他想解释自己刚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很烦躁,每次听他父母替司信言说话他都觉得烦躁。

这种烦躁是无来由的,陆止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不是怪司信言,其实也不是怪沈敏。总之他就是不开心,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的想法,以往这种不开心的情绪一旦出现,陆止就不想在家里待下去了,他会选择出去外面透透气。

但是现在看着专心看电视基本不搭理自己的司信言,陆止又不能转头出去。

他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混账了?

“言言,我……”他踌躇着开口,声音却格外的低。

贾婶从楼上下来,她的嗓门大,直接打断了陆止的话:“言少爷,你的房间我铺好了,要不要先上去休息一会?离吃饭还有点时间。”司信言的脸色并不好看,贾婶看得出来,更加的心疼了。“看你这脸白的,二少爷也不知道让你躺下休息一会。”

司信言起身笑道:“我上去休息会,贾婶你忙去吧。”

“好嘞!”

司信言起身了,陆止也赶紧跟上,但是司信言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陆止听了贾婶的话,仔细一看才发现,司信言的脸色的确算不上好,他又有些心虚了,因为是他坚持要快点回来的,路上虽然问了几遍,但到底让司信言累着了,到了家之后他也没注意到这一点。

一直到司信言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陆止都没能够成功的开口说话。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皱着眉头想事情,沈敏偶尔路过还要赶一赶他,说他在这里碍事。

“你不去上班在家里待着干嘛?”

陆止翻了个白眼:“妈,你一定不是我的亲妈。”

“崽,你一定不是我的亲崽。”沈敏笑摸陆止的狗头:“你在这里坐着有什么用,又不是望夫石,再说你这个样子的望夫石也等不回来夫回心转意,还是快点去把公司的事情处理清楚吧,感情什么的不适合你。”

陆止气愤的甩开沈敏的手:“妈,作为我的亲妈,你不应该和我站一边吗?你不想言言给你做儿媳妇吗?”

“想啊,我怎么不想,我都想了八年了,也没见你把人娶回来啊。”沈敏冷笑了一声:“别说言言是我们家的人,这要是别人家闺女,去给人掏心掏肺干了八年,却什么都没得到,我都得替她气死,想去帮她手刃渣男。现在我还能够这么温柔的和你说话,就足以证明我们之间还是有亲情的。”

陆止:“……”行吧,他总是说不过他妈的。

沈敏走开了,陆止又想了一会,起身想上楼看看。

他们家别墅一共三层,爸妈和大哥的房间在二楼,他和司信言的房间则在三楼。陆止上了三楼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从司信言18岁两人在一起之后,司信言就搬到了他的房间一起住,陆止也没动脑子,以为司信言就在自己的房间休息,没想到做了一堆的心理建设,小心翼翼的开了门进去,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陆止呆站了一会,他没想到贾婶这么狠,居然还把司信言的房间给收拾出来了?

这叫什么事情?一说分手就什么都要和他划分清楚的吗?这八年来就算再怎么和他闹脾气,司信言也从来没有从他房间里搬出去过,因为两人第一次就是在他的房间里的,这个房间对司信言来说意义其实很不一样。

陆止没有再进司信言的房间,他现在没什么信心了,他忽然间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司信言是真的要和他分开,不是闹脾气,那他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