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笑了笑，回答：“可以。”</p>

李文军通过唐兆年跟霓虹买了两台二手的印刷机。</p>

然后白立刚的印刷厂就开起来了。</p>

不知道是不是白立刚的事情做了个很好的宣传。</p>

后来陆陆续续来了好多真正的企业家和研究人员，涉及的类别也是五花八门，还真像李文军说的，这些人，正在慢慢补齐他的空白和短板。</p>

虽然白立刚不怎么打理自己，不过在技术上还真是有一手。</p>

二手印刷机拿过来，他基本不用看操作说明就能用，出了问题，还能自己修。</p>

平时没事他就拆拆装装，把自己弄得浑身油污，像个叫花子。</p>

那天株市公安局给李文军打电话：“我们抓住一个小偷，说你的员工，你能不能过来看看。”</p>

李文军的名气现在挺大的。株市公安局抓到的罪犯为了脱罪，经常谎称自己是李文军的朋友，亲属什么的。</p>

说是李文军的员工的，还是第一次。</p>

李文军问：“他叫什么名字？”</p>

公安局说：“叫白立刚。”</p>

李文军一愣，回答：“好，我马上来。”</p>

李文军把陶光明叫了出来：“来，跟我出去一趟。”</p>

陶光明正闲得无聊，兴奋地问：“去干嘛？”</p>

李文军说：“去公安局赎人。”</p>

陶光明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后背贴墙，摇头：“不去。”</p>

李文军微微挑眉：“昂？！”</p>

陶光明脸皱成一团说：“你知道的，我对那地方有心理阴影。”</p>

他一共去过三次，第一次被人诬陷是间谍，关了三天。</p>

第二次，被一个疯子划伤了胳膊，差点没吓死。</p>

第三次，以为李文军死了，去报案，然后一个人坐在走廊里惊恐地等了一晚上。</p>

只要是进去那里，准没好事。</p>

心理阴影太大了。</p>

李文军嗤笑了一声：“啊喂，你有点出息。都十年前的事了。”</p>

陶光明：“我开车送你去，在外面等你好吗？”</p>

李文军哭笑不得：“行吧。”</p>

李文军他们走高速，一路风驰电掣，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株市公安局。</p>

负责接待的警察同志告诉李文军，白举纲潜入市宾馆的办公室偷东西被抓了个正着。</p>

市宾馆里接待的客人非富即贵，要么就是外宾，所以值钱的东西也不少。</p>

李文军想了想说：“能让我问问他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