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魏征没让皇帝发问,而是继续道:“陛下,自古以来,赌之一字实在害人不浅!而今唐河上一下子将长安所有赌坊清理了个通透,实在是还了百姓们一个朗朗乾坤!
相比之下,臣反倒是认为这些跪在地上弹劾唐河上的大臣们其动机倒是值得商榷!”
“魏征,你血口喷人!”
“就是,魏征你这是诬告!”
此起彼伏的申讨声一下子将魏铁男淹没!
耿直的人冷冷一笑,气沉丹田道:“魏某诬告?呵呵!魏某问你们,赌坊之害你们清不清楚?敢说不清楚的请站出来,魏某觉得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做官!没有么?”
环顾了一下四周,魏征再度冷冷一笑道:“看来都清楚嘛,大唐的官员还多少晓得些是非!”
众官员:!
“既然懂是非!”
魏铁嘴话音一转道:“那为何还要跪在地上弹劾唐四郎把赌坊给拔了?莫非,其中的赌坊有你们的产业?还是说各位都收了赌坊的好处?不然魏某实在想不到啊,你们为何会给邪恶势力仗义执言?”
众官员们:!
这当真是老阴阳啊,简直让人无话可说!
谁反驳试试?
站出来就是要么有产业,要么收了好处的人呀!
这尼玛还怎么让人反驳?
李二陛下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尽管是魏征帮着自己的女婿赢了一场弹劾。可是,自己好像也被魏憨憨那厮给骂了进去啊!
而且还是一点都不能反应那种,怎么一个憋屈感觉了得!
等等!
朕怎么有一种错觉?
李二陛下认真看了一眼魏征和唐俭,越看皇帝越觉得莫非魏征才是唐河上的亲爹?
不然为何唐俭在一边毫无反应,而魏征毫不犹豫横眉冷对上百大臣为唐河上开脱?
咳,又是一次用词不对,这哪里是开脱?分明是帮唐老四反制!
魏铁男虽然多次被朕心里称作憨憨,可他当真是憨憨?
显然不是,至少李二陛下觉得自己不会启用一个铁憨憨当做秘书监!
魏征之所以憨直,更多是因为朕需要一个咳,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各方面都妙不可言!
老唐啊,要不,咱们滴个血?
李二陛下很想和老唐同志谈谈,增进一下友谊嘛!毕竟十多年没有一起郊游鸟!
“陛下!”
正式此时,一个小黄门急冲冲从门外跑了进来,一下子跪伏在地上禀报道:“陛下!武安县伯带着十多口箱子勤见!”
李二老丈人一下子愣了!
唐老四来作甚?
还带着十多口箱子?
莫不是给朕上缴赃款来了?
这小子也真是的,好歹估计一下群臣们的面子嘛!
思虑至此,李二陛下看着那还跪着的脸色有些难看的大臣们,总有些想笑!
无他,女婿懂事啊!晓得孝敬老丈人啊!
“咳!”
干咳了一声,皇帝强行绷住脸道:“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