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功就是良田啊!而且杀山贼也算,我一定要得到军功,得到良田。”王华胜在心中暗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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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盐场的盐奴和盐工都是围绕着盐田,东一片,西一片的搭着窝棚住着,如今新式煮盐法用六千人就够了,所有的盐工和盐奴要按照煮盐、军属、造船厂的工匠、农夫这四类重新划分住的地方,所以当时王君临便一令在盐场以村子的形式统一规划,由挑选出来的一千施工队,给大家统一盖房子。
每个村子初步以一千户为准,都是‘井’字规划,四方四正的四条街道,当然也会因地制宜。
军营旁边的几个村子里面住的一半是军属,一半是农夫,今天三号村子的清晨,几只公鸡开始打鸣,四周的田地上笼罩着薄薄的雾气,第一百人队战兵王华胜的老婆周小丫吱呀一声打开自己的房门,门口的一条流浪狗呜的一声,赶快跑开,转过墙角不见了。
周小丫揉了揉朦胧的眼睛
,将一颗大大的眼屎抹到手上,然后用劲往地上一弹,然后抬头看看与他们家房子几乎一模一样的四邻,周围的几家女人也开始出门,旁边的是同一个火的战兵何大壮的家,何大壮的老婆出来后,看到王小丫,嘴巴一撇,又回了屋,两人昨天就一个鸡蛋是谁家鸡下的吵了一架。
周小丫也哼了一声,随即打了个哈欠,转身进屋提着一个马桶走出来,另一边的一户人家是个农夫,女人正好也去倒马桶,跟周小丫打个招呼,两人一起往粪坑走去。
“王家嫂子,你说这些当兵的不在,还真个不习惯,往日他们早上叫那号子吵得人心烦,你说现在不叫吧,倒不习惯了。”
周小丫换了个手,也赞同道:“可不是,要说咱们盐场的这些兵就是不一样,一个个又精神又听话,哪像之前那些盐丁,还有之前在外围守着的那些郡兵,一个个就是痞子。”
农夫的老婆道:“谁说不是,他们在这里啊,住着可放心,我听说要进行什么实战训练,人都走空了,你们家男人是当兵的,你说什么是实战训练啊!”
“我们家那口子只有周末能在家住一晚上,一回来就使劲的折腾我,一折腾就好长时间,完了就睡觉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又跑回军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实战训练!”周小丫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都不难为情,之前他们一家当盐奴的时候,和另外十来家人一起住一个窝棚,一到晚上各自男人抱着自己的女人都做那种事,彼此听着看着都已经习惯了,甚至还有一些家伙晚上换老婆睡的,比起做这些事情,说这种话又算得了什么。
农夫的老婆是盐工,比盐奴少尉好一些,之前是两户人家住一个窝棚,其实也一样,晚上两对男女还不照样看着彼此做那种事情,并且因为只有两家人,彼此互换着女人更没有顾忌,到最后几年下来,两个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