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杨济遇见了“重生”的宇文温。
“你慢慢听寡人分析。”宇文温在一旁着,一脸严肃的样子,如同大战来临之际,正在琢磨敌情的军师,“谈《尚书》,寡人不行,到吵架,你不行。”
“作为吵架高手,寡人有必要告诉你一些吵架的经验”
“刘光伯何许人?寒窗苦读十余载,看过无数经典,辩倒过无数大儒,他和刘士元自从学成以来未逢敌手。”
“这样的一个大儒,笃定古文《尚书》是祖本,如果有人跳出来质疑,你觉得他是什么心理?”
“蔑视,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反正就是轻敌,这样,你的机会就来了,在一开始,就要给他下套!”
“圈套不能太肤浅,免得被人家一句话赶下台,但又不能太高深,免得对方高看你结果来个全力以赴。”
“此次辩论,不玩白马非马的诡辩术,就是要用正经的辩论技巧来搞事,就是要给他下套,就是要来个当众打脸!让他下不来台,情绪激动之下,得越多,错得越多!”
“把水搅浑,不要在他擅长的领域纠缠,就拿书籍的传抄事,往死里怼他!这年头流传下来的书籍都是手抄书,晓得哪个是绝对无误,哪个是错漏百出?”
“蒙学幼童写错字那叫做错字,大儒写错字那叫通假字,这还有没有理了!”
“刘光伯算什么!你可是大明的读书人,有千年的见识,看过的书,不知道比他高到哪里多到哪里去了!”
宇文温如同拳击教练一般,在给即将上擂台的菜鸟鼓劲打气,见着杨济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又看了看怀表,再度确定了一下时间便闭口不言,让杨济冷静思考。
杨济敢怼他就敢赌,还要来个豪赌,杨济要是把刘炫给怼赢了,或至少打平,那么对于促进黄州州学的名声可是大有助益,随之而来的商机也不错。
如果杨济怼赢了,那风头可就都让这位抢走,宇文温倒是无所谓,反正乱世之中有兵才是硬道理,这种锦上添花刷儒林声望的事情,轮不到自己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能赚到钱养兵,那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大王。”杨济忽然开口话,宇文温闻言看向他:“如何,有没有把握?”
“有!”
“是能辩赢还是不分胜负?”
“肯定不会输!”
“好!”宇文温面露喜色,杨济既然这么,那他就豁出去了,“呐,你既然有信心,那寡人一会就当个托。”
“大王,什么是托?”
“药引!一会刘光伯开始答疑,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