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只是不懂规矩而言,继续赶路吧,我们的时间很紧”
胖子微摇了一下头,他还要赶着去20里外的西南首府,观看梅西婕琳所带领的多罗克之云表演团的表演呢,旁生枝节没有必要,梅西婕琳的表演团在七月中旬终于登陆欧巴罗,已经演出了两次,轰动性的效果,一次在西北大海城,一次在海城之滨的卢旺阿卡,
除了军队的大规模调动,现在整个西北的目光都在关注在表演团上,
一直以为猎鹰帝国是只知道杀戮的欧巴罗人,也被表演团大大的震撼了一把,梅西婕琳令人眼花缭乱到极点的梅林天舞,薄纱花丽如天边轻语的绝代清音,加上妮莱特意加入进去的来自萨兰德超过三百人的巨大表演团队,猎鹰帝队嗜血的风格早已经深入人心,加上最近猎鹰军队的调动越来越频繁,西南区的气氛也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帝团在一个个的往北方调集,即使是商人们也知道,帝国这是要对高卢人开战了,梅西婕琳的表演团光临西南首府,让这份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对于文化贫瘠的西北地区,绝对是一次巨大的文化冲击波,让西北地区的土著看到下巴都掉满了地面。再也不会有人认为猎鹰帝国就是一帮只会四处砍人的屠夫,原来还有如此璀璨的文化之光,萨兰德天空教徒在西北地区迅速扩大,刚刚经历过战乱的地区正好是天空教发展的土壤,带着几分欺骗和浪漫性质的教义,让不少的西北人感到向往和沉醉,西北的一些城市可以看见天空教的圣殿,
”那位大人请留步!我们是中比亚帝国的使团,不知道能否说上几句!“
胖子不想自惹麻烦,但是徐东离和公孙良可不这么想,他们看着胖子那头中比亚人才会有的黑头发目光闪烁了一下,徐东离从马车上下来,器宇轩昂的向胖子走过来,作为副使的公孙良跟在其身后,两人一脸志在必得的神色,刚才两人已经暗地里商量了一下,胖子的黑头发让他们认定这个军官应该是中比亚人的后裔,这就好办了,既然是中比亚人的后裔,就必然会帮助中比亚。这是中比亚人的惯性思维,
注重身份的中比亚人总是固执的以为,对方的体内只要流着中比亚的血,就会很客气的对待同为中比亚人的请求,就会为中比亚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胖子眉毛微蹙了的一下,猛的拉住战马,如果不是”中比亚的使者团?“这句话,他绝对直接策马甩尾而去,留给对方一脸说不出话的尘土。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徐东离和公孙良,居高临下的冷声说道”希望你们没有说谎,拿出证明来,说明你们的来意,否则,我不介意下令直接杀掉你们!“
”你。。。身为中比亚人的血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背弃祖宗吗?“徐东离没想到对方完全没有中比亚后裔的觉悟,盯着胖子那张冷冰的面容。手指微颤指着着胖子,气的浑身发抖,徐东离的话音刚落,胖子身后的近卫已经毫不客气的拔出了战刀
”放肆!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近卫们可不管什么中比亚使团的名义。一个个脸上杀意都快溢出来了,猎鹰陛下的黑发是上天赐予的,与中比亚人有一点关系吗?竟然污蔑猎鹰陛下是中比亚人,这些家伙是活腻歪了。只要陛下的小手动一动,近卫们就会毫不客气的将这个冒犯陛下的家伙砍成肉泥
“我是中比亚帝国的使者,你没有胆子杀我!”徐东离站直身体。一脸傲气,虽然猎鹰帝国给了他很大的震惊,但并不能动摇他内心高人一等的自傲,除了中比亚人,其他种族都是蛮子,
“全部杀了!使者团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全部杀光之后搜尸体也能搜出来!”胖子故意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向近卫命令道,
“别。我们有中比亚皇帝陛下的印鉴作为证明!还有使团的文书,我们真的是中比亚的使者团“副使公孙良被吓到打了一个冷颤,他只是中比亚京都百里长庭的纨绔公子,虽然是武官出身,其实连战场都没有上过,被近卫身上的杀气逼压的连心跳都停了一下,不等顽固的徐东离说话,就连忙大喊起来,心怕喊的晚一点,真会被对方不知所谓的砍成肉酱,那死的就太冤了,在这万里之外的异土,还讲究大国骨气的蠢货,这样的人一定是活不长久的,
他从马车上急急找出一面鹅黄色的绸卷,腿脚打颤的双手举过头顶,低着从近卫低垂下来的雪亮战刀旁走过,完全不敢看正使徐东离那双能够烧溶自己的怒意目光,胖子毫不客气的用马鞭挑起这份黄色的文卷,只是看了一眼就丢给了旁边的近卫
中比亚皇帝的印鉴。。。什么玩意!歪歪曲曲的令胖子想起了上世的甲骨文,这种令人感到别扭的东西,还是留给那个女人去辨认吧,
胖子命令近卫骑兵将中比亚使团带上,徐东离倔强的想要表示反抗,被一名近卫狠狠的砸了一刀把才老实,上了马车后,对着面前惭愧的公孙良破口大骂其在蛮子面前辱了中比亚帝国的名头,
骑兵沿着七月才完成的宽阔商道一路向西,路上的商队越来也多,货物的马车开始永久起来,每到一处大的城镇,就会有一批带来空马车的商人接走货物,出了商人之外,野外的平地出现了大片的军营,战马萧萧,整齐的士兵在阳光下列队,随着口令就像是无数的黑色线条在交错,组合,不少好奇的商人在路边休息的时候观看部队操练,一些女眷缩在自己的马车里不露头,只是好奇的用目光打量着远处
”真是胡闹!“徐东离也看着窗外,痛骂了一顿公孙良,他总算感觉好了点,再看了看猎鹰帝国的士兵训练,嘴角微微撇了撇”训练士兵不训练战技,却训练这些毫无用处的花俏东西,就算是翻出一朵花来又能够怎么样,难道在战场上,还能够用这样的队列去战胜敌人吗?“
就在他还想继续抨击来抵消自己遭受的屈辱的时候,他的目光微微停顿了一下
他看见列队的士兵在口令下整齐的向前,向前,脚步从干地踩进了旁边的水潭,水潭的逐渐水漫过了士兵的脚踝,膝盖,腰部,但是喊令的军官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依然在单调的喊着两个口令,士兵没有丝毫的迟疑,依然在整齐前进。。。。。。水漫到了队列最矮一个士兵的脖子,军官才喊转身,整齐的队列一丝不苟的踏出水潭,士兵和军官的身上都湿透,水滴在地上,形成一片水污,但是没有一个士兵擅自移动,队列在转身,继续迈向水潭。。。。。
徐东离的脸上变了,讥讽的脸色开始凝重起来,他能够感觉出在简单的口令里边,包含着令人战栗的可怕,一令出,山岳崩而不停,这是多少名将都梦寐以求的悍卒,可是这些士兵明明只是刚刚加入军队的新兵啊!这样的悍卒仅仅此地就有上万之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