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战斗过程中,何金海带领的第三班都在对日军警戒小队开火射击,没拦得住一二班的日军步兵警戒小队,迅速朝着何金海的第三班围了过去。
日军的警戒小队的优势兵力对何金海的工兵排第三班展开了一场野战攻击,日军人数多,火力猛,何金海手下的一个班也不弱,都是老兵,手头上的火力又猛,特别这又是近战,手榴弹,花机关枪,工兵排的火力优势尽现无遗。
一二班留下来的大批手榴弹被扔的满天飞。
工兵排三班的这帮子老兵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本着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的原则,爆发出的战斗力比平时还要强,双方之间的战斗极为惨烈,手榴弹互扔,掷弹筒对炸。
在一名三班士兵被炸的血肉模糊的,还在冒烟的尸体旁边,何金海抄着把二十响,趴在野地里,击倒了一名冲来的日军步枪手。
嘴里和那些老兵一样,边打边骂骂咧咧的,心中想的只有多打死几个日军,别的什么也没有。
人到了自知必死的地步,疯狂起来的程度是难以想象的,就是何金海这个战斗经验不丰富的排长,也疯狂到了如此地步。
第三班的花机关,中正枪和捷克式构成了一道火,压制住了几次从正面突击而来的日军,日军警戒的步兵小队不逞多让,发疯一样的搬来了九二重机枪,加上掷弹筒,对何金海和三班士兵附近猛烈的压制射击。
“他娘的,死去吧!”
何金海身边的一名三班士兵,嘶吼着,正拿着花机关搂火,半梭子打出去,撂倒了一名投掷完手榴弹,手中端着三八步枪的日军。
拿着花机关的三班士兵刚迈出前脚转移位置,下一秒,两颗七点七口径的九二机枪弹便洞穿了花机关枪手的钢盔。
士兵的脑浆带着破烂的德式钢盔飞了出去,尸体歪倒在地上,杀敌所用的花机关仍然被尸体持握在手中。
何金海眼看着士兵被打倒,刚想爬过去,天空中传来一阵啸声,何金海下意识的趴下去。
只感觉地面一阵震颤,四周都是灰烬,左臂一阵剧痛。
日军警戒小队的三具式掷弹筒,对着工兵排三班打了一次急速射,在掷榴弹的爆炸中,三四名第三班的老兵被击中,握着武器倒在了野地中,剩下的人只有苦苦支撑。
日军的步兵在掷弹筒轰击后跟进猛冲,杀了过来,把工兵排三班剩下的人团团围住。
何金海爬到了士兵尸体旁,忍着左臂的弹片刮伤,捡起了花机关,半蹲着,和剩下的士兵一起,对逐步合围过来的日军射击,组织着最后的抵抗。
“快到时候了。”何金海喊道,把手伸向了腰间已经开了盖的手榴弹,仅剩的几名第三班老兵也拿出了手榴弹,留作最后关头之用。
日军的警戒小队,步步紧逼,压制射击的九二式重机枪打的散热片上直冒烟,步兵从两个方向上包围住了工兵排三班的残部,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在日军警戒小队眼里,这几名中队的残部,注定是被消灭的结局。
“杀!”
突然,一阵枪炮声,喊杀声传来,日军警戒小队的背向突然遭到了密集的火力袭击,大批的中队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冲向了日军警戒小队和工兵排三班的交战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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