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的时候，赢术就提醒过卫息，可以用别的方式，但，卫息直言，任何方式都有疏漏。</p>

只有试吃，才是最好的手段。</p>

抿了一口酒，赢术眉头微皱，这酒，属于楚酒的一种，但，终究是没有楚宫之中的酒来的醇香。</p>

若是要赢术评价一下，那便是略显粗糙。</p>

“老三，你说这帝国司寇，当真是为了黔首服务么？”一个庄稼汉子抿了一口酒，砸巴着嘴，道。</p>

“谁知道呢！”</p>

被称作老三的中年，也是灌了一口酒：“咸阳的那些达官贵族，怎么想的，我们这些黔首如何得知！”</p>

“毕竟，他们可是称呼那位皇帝，为帝国第一黔首........”</p>

谈论声不断。</p>

这都是些许茶余饭后的闲谈。</p>

“这些日子，乡野之中流传，楚虽三户，亡秦必楚，项虽一丁，大楚必兴，看来，这帝国也不会太久远！”</p>

一个粗狂的汉子灌了一口酒，明显是有些喝上头了：“项燕将军死的冤枉，有项氏一族在，我们楚人还是有希望的。”</p>

“少主，我.......”卫息一脸怒色，准备要呵斥，被赢术挥手拦下。</p>

“先看看！”</p>

赢术对于这些事情，并不在意。他心里清楚，八卦是人类的天性，有道是，防民之口甚于防川。</p>

防备是防不住的！</p>

但是，不管也不是不行。</p>

如今只是制度不完善，纵然是赢术也无能为力，等制度完善，天下黔首自己就开始管自己了。</p>

“很难！”</p>

“那位君上南下了！”</p>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让大厅中瞬间失去了声音：“那位当年，连项燕将军都杀了！”</p>

“他才二十出头！”</p>

“他就像是大日，挂在帝国之上，任何人都也得畏惧.......”</p>

这一刻，赢术转头看向了老者，衣衫褴褛，一副病态。</p>

但是，这一番话，可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p>

抿了一口酒，赢术看了一眼卫息，卫息端起酒盅喝了一口：“好酒！”</p>

........</p>

酒肆之中的谈论，几乎都是以帝国的三道诏书以及政令，包括赢术南下，谶言。</p>

这让赢术有些兴趣缺缺。</p>

“客人，菜肴好了，请慢用！”这个时候，伙计也端来了菜肴。</p>

“卫息，吃！”</p>

“少主，请！”</p>

没有什么劲爆的瓜，赢术与卫息也就开始了进食，将饭菜吃完，赢术便起来走了出去。</p>

“掌柜的，结账！”</p>

“好勒！”</p>

一路上，赢术与卫息等人南下，都是在自己的酒肆下吃喝，这还是第一次在外面的酒肆中感受。</p>

“卫息，感觉怎么样？”走出酒肆，赢术朝着卫息，道。</p>

“少主，那个老头是楚地贵胄，只是后来落魄了，是一个赌鬼.......”闻言，卫息不由得将隐宫情报处送来的消息告诉了赢术。</p>

这一刻，赢术莞尔一笑，朝着卫息，道；“我是问你，这酒肆的菜肴与酒，以及服务如何？”</p>

“少主，要我说，还是比不上我们自己的隐宫客舍以及隐宫酒肆！”</p>

卫息抬头，眼中满是自得：“不光是酒菜，连服务也比不上！”</p>

“而且，我们去这种地方，也很操心！”</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