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县,这方员外的恶行,街坊百姓人人皆知,这种人报官的话也能信?就算当时你不知情,这前前后后一个月的时间,你也没有查明当时情况?本官来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将案情查明,干余县有此恶霸你不但不知,还与之称兄道弟,你还敢说你兢兢业业?百姓安居乐业?”</p>
吴庆良这下没话说了,不过他也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下官一时不察,是下官疏忽了。”</p>
“那你就是认罪了?”</p>
吴庆良一愣,当即说道:“认什么罪?下官治理一县之百姓,偶有疏忽,且并未造成什么无可挽回的后果,还谈不上认罪二字吧。”</p>
吕岳冷哼一声:“你倒是能言善辩,我就让你心服口服,这第一项罪名就是玩忽职守,与恶霸结交,欺压百姓,导致百姓苦不堪言,你可认罪?”</p>
吴庆良脖子一梗,根本不言语。</p>
吕岳继续说道:“这第二项罪名便是以公谋私,无故扣押良善百姓,长达一月之久,导致百姓骨肉分离,你可认罪?”</p>
吴庆良继续保持沉默。</p>
吕岳又说:“还有第三项罪名,在明知我阿日陶勒安保人员身份的情况下,依然抓捕追缉,你可知曾阿牛是何身份,只不过是我阿日陶勒初创之际,尚未对外声张,曾阿牛在阿日陶勒曾立下大功,按照军中制度,他的级别等同于百户,比你的品级还要高,你这叫以下犯上。”</p>
说到这里,吕岳一拍惊堂木:“吴庆良,这三条罪名,你可认呀?”</p>
吴庆良算是弄明白了,这什么特使,就是为了搞自己来的呀,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自己也就没必要还收着了。</p>
“我乃是朝廷命官,不论是否有罪,要么是吏部问责,要么是刑部问罪,敢问这位大人,你是何等身份啊?”</p>
吕岳嗤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有此一问,我身为特使,刚才那番话都是代表开北伯所言。”</p>
“便是开北伯,也管不到江州府,管不到这干余县。”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吴庆良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给你面子你是特使,不给你面子你算哪根葱,开北伯是阿日陶勒的总督,却管到江州府干余县来了,手未免伸得太长了点吧。”</p>
“大胆,你是仗了谁的势,竟敢质疑开北伯,来人,与我将其拿下。”</p>
大堂两旁的安保人员当即蜂拥而上。</p>
而吴庆良也意识到,自己若是被其拿下,怕是等不到自己的舅舅以及后台来救自己了,指不定几天之内就把自己给弄死了。</p>
再加上他有武艺在身,当即夺过一根水火棍,反抗起来。</p>
不得不说,这吴庆良身手不错,十多名安保人员一时间都近不得他的身。</p>
然后吕岳大怒喝道:“你竟然还敢反抗,罪加一等。”</p>
说完,吕岳亲自从桌案后头一跃而出,徒手就冲向了吴庆良,吴庆良手中水火棍一扫,朝着吕岳的胸口杵去。</p>
但是下一刻,他的眼前一花,一股大力传来,手中的水火棍就脱手了,下一刻,特使大人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p>
吴庆良大惊失色,挥拳攻去,不过下一刻,他就被一脚撑飞,摔倒在地爬不起来了。</p>
吕岳冷哼一声:“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