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灵草之后，感觉到生杀大权已经在了自己手上，并确定万无一失，杜宇这才有闲心询问着灵草的跟脚。

“你这唔，灵草，对，你这灵草是哪来的”杜宇此刻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差将峰玄那把剑拿过来架在灵草的脖子上逼问我。

出乎杜宇意料的是，这灵草似乎跟那老穿山甲性格秉承一脉，同样非常的凶，遇上问题，基本连威胁都不用，直接就从实招了。

只见此刻灵草在杜宇手中瑟瑟发抖，然后慢慢的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道来“仙长饶命，我本是这后山中一抹平平无奇的草药，只是200年前，被那穿山甲的先父悄悄的偷了去，那穿山甲还不待吃了我，变被其他仙长给抓了去，我只是机缘巧合下苟活下来，然后在20年前开了灵智，才与这山中的穿山甲相遇。”

灵草从小到大生活并没有超过太多地方不是，在药圃之中，便是在这漆黑幽深的山洞里，完全没有与人打过交道，只有最原始的记忆中，有那么一部分记忆。

所以此刻他的心智与孩童无二，更多的还是一种本能驱使，而撒谎那么高级的技巧，他暂时还没学会。

“我乃天生天养，吸引了大量灵气，这才诞生了灵智，奈何修行不易，我这株小草，纵使二十年来一心向道，如今也仅仅只有一点微末道行，还请两位仙师，能够手下留情。”

相较于人，得天地之造化，得万物之灵，成万物之长，天生便有修行之能而在这外界中的其他生物可就没那么好的命了，除非是开天辟地时便生存的神魔，像是其他普通的野兽，想要开启一抹灵智，万分不易。

而作为自然界中最为下层的，乃是生物链顶端的存在，一抹小草想要通灵性更是不可能，一年寒暑四季，根本不注意给他成长的时间。

所以灵草说的话还真就没有错。

“唔，那你可有什么功效”

这话要是让那些心善的人听了去，说不定就此变放过这灵草一马。可惜，那是其他人，不是他杜宇。

对于杜宇而言，在这修炼界之中不过是人吃人的地方，天地之源有限，要费这天地之造化，炼就天地第一人，不可能存在半点仁慈之心。

有道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他杜宇虽不是无情之辈，亦不可能，就因为别人的几句话便放手一过。

“我我”灵草那张长满了皱褶的小脸上写满了犹豫，他有一股预感，要是自己说错了话，可能这条小命，就没了。

见他半天答不上话来，杜宇立刻又换出一副冷酷的表情，这才让那灵草开口。

“我在这天地间苦行二百载，顺天地而行言万物造化，只要吃了我一片枝叶，便是普通的妖兽也能口吐人言。”

灵草最终还是没有撒谎，承认了自己的作用。

这应该就是那老穿山甲能够说话的原因了吧。

杜宇点点头，又问了一些或轻或重的问题，最终才与峰玄再次相视，可惜这一次对方并没有读懂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