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柔道:“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楚琸一听她这开头,就知道她要找事情。这和他刻意地想粉饰太平背道而驰。
楚琸:“你有什么事回宫再说。”他的表情也肃穆起来,不再像刚刚那样地故意迁就。
于柔不想理他了,他忙的很,已经避他很多天了。也许这件无法解决的事让他很累,他不会再去面对她的指责。
那样于柔便不得不做一个哑火的炮仗。
于柔冷哼一声道:“你随意。”
气氛因为这句话而彻底僵住。
楚琸被这句激的气氛不已,“你就不怕惹恼了朕?”他压不住火气,声音都大了几分。
这句话便是离得有些距离的楚池也听到了,他的心也揪起来。
楚琸想他是不是没有给过于柔脸色,以至于她开始得意忘形,闹了那么久,越不管越放肆。
于柔来气,脑中便回想起阮竹月所说,如何顺从地对待男子,他们又喜欢什么样的温香软玉。
以为她不会么?这些东西她都懂得,只是她愿不愿意去做的问题。
于柔扶了下侧边垂下来的头发,勾唇笑,眼中撩拨,看向楚琸,“怎么会呢?臣妾是在意您啊!”撒娇的音调,“有多在意你不知道嘛,讨厌,突然那么凶!”水润的大眼睛满是惹人怜爱的委屈。
她为这样的话恶心,可楚琸的眼神柔软下来,谁能想到他这个庸俗的大男人就吃这套,喜欢小女人可怜兮兮的依附,去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情节,如果这个女人再圆润丰满娇媚一些,那就能彻底满足他。于柔是这样的身姿,占了个大便宜。
尽管于柔前后态度差别那么大,明显是装的,楚琸认为她是屈服了,变得像小猫一样顺从他。
这只猫炸毛那么多次了,他一吓她她就乖了,这多好,他有些欣慰,上前去摸她的头。
那样柔软的触觉也带给他喜悦,让他更觉得眼前的人那样乖巧。
于柔也希望事情就真的如此平和美好,而她心里太清楚了,这是她用压抑着的憋屈换来的,随着他的抚摸她的怒意已经从心里涌到了喉间。
“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将他拍开,“你是喝酒喝糊涂了吗?”这也绝没白说他,他身上的酒味确实很大,刚刚喝那么多酒。
于柔继续道:“我不怕惹恼你吗?你是一个背叛者,还指望我摇头乞尾吗?你把我的感情想的有多廉价?”
这一下把楚琸被酒精糊了的头脑变清醒了。
他的胸间上下起伏,脸紧绷。
“口不择言!”他训斥道!
于柔紧绷着嘴巴,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对抗。
楚琸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他真的太气了!
恨不得就这样走掉。
……
远处的楚池猛地听到脚步声,侧目看,只有忍来了,没有再待下去,赶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