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辅汉老弟”郑伯渠问道。
“不错,辅汉老弟便是这个张玉麟的父亲了。是个爱国的教师,在五四运动的时候,可是也组织了不少学生进行游行呐。”于右任哈哈一笑,那张苍老的脸庞,可是笑满了褶皱。
听到于右任的这一句话,郑伯渠的心里边顿时是骂开了花这家伙还真是狡猾,刚刚还想不认识呢,现在已经风向是好的,立马又是老兄老弟的了。
不过,郑伯渠的心里面骂归骂,但是表面上还是笑嘻嘻的,气氛可谓是十分融洽,倒像是两个许久未见的生死兄弟,相见一般。
不知道的人瞧见这一幕,不定,还以为他们俩的关系是得好到什么程度了呢。
“唉,右任兄,在下想向您请教个问题,就是关于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婿的。也不知道右任兄是方不方便讲”郑伯渠问道。
“你们既然已经是成为一家人了,反正迟早也要见面的。要是郑老您一定要问,那我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了。且问罢”于右任轻捋长须道,神情悠然自在。
“我看张玉麟是十六岁就直接进黄埔军校念书的,而且还是由您直接举荐进去的,我还是比较想知道我家的这个女婿到底是和您有什么渊源”郑伯渠同样也是捋了捋自己的长须道,眼神之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好奇。
听闻此言,只见于右任一拍大腿,道“嗨,这个是没什么好的。我与张海的父亲,也就是我所的辅汉老弟乃是旧识,他的长子自幼便是资聪颖,属于是那种过目不忘的人,只可惜只是性格木讷了一些,待这子十五六岁的时候,辅汉老弟便给我修了一封信过来,他呀想让长子参军以报效国家,他自己是年纪大了,没办法,所以也就想让张海去参军,让我举荐进去中央军校军的。那会儿我还担任政府里边的审计院长,大伙多多少少还是要卖我的面子。所以便把他举荐了进去,其实也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哦原来如此。”郑伯渠恍然大悟道,“哎,右任兄,你这张玉麟性格木讷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从他在前线的作战方式来看,可不像是个木讷之人呐。”
“当时可能他还吧,所以来见我的那会儿还是性格比较腼腆的,唉,那会儿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嘛,还没有成长起来,不也很正常么”于右任道,那张红光满面的老脸闪过了一丝兴奋之色。
“看来我这个女婿呀,还真是个可造之才。这脑子还是比较聪明的嘛。对了,右任兄,你可是有我这个老亲家的联系地址我想亲自登门拜访一下。”着着,郑伯渠终于提到了最重要的一环。
“辅汉老弟的家中便住在武昌城南南锣巷之中,一问去就知道了,他们一家在那里已是居住许久了。这也算是土生土长的武昌居民了吧”于右任道。
就在这时,张海一个人来到了郭其亮的参谋部。
由于是参谋部承担着整个团的大脑担当,所以参谋部所处的地方也就是团部所在的屋子的西厢房,只是张海的团长办公室设在东堂屋罢了。
“笃笃笃。”
张海在郭其亮的参谋长办公室门外敲了三下门之后,就进去了。
这时郭其亮正手拿着一支在写写画画着一些东西,也不知道他在写着什么,不过可以猜想得到的是,大概就是关于调配训练计划等等的方案。
团长懒,参谋长就忙;团长忙,参谋长就更忙。
这是一个既定不变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