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4 章(1 / 2)

回到剧组后, 包括导演道格在内的工作人员一拥而上围了过来,亮晶晶的眼神像是捕捉到一个大宝贝。

众人:痴汉脸jpg

没见到典狱长的四十个小时,想他想他还是想他。制服控的福星

男主角到位后, 足足有五百多名演员的剧组再次生龙活虎。

如果只是从影片的后期制作和取景地上来看,双面可以算是部小成本电影。既没有什么烧钱的特效, 拍摄也基本都在南屿独立监狱进行。

但要说起演员数量, 双面绝对称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大制作。为了尽可能还原监狱的真实性,光是饰演犯人的群演就聘请了将近五百人常驻。好在俞氏影业有自己的群演团队, 群演的专业水平也远超道格的预期。

电影播出后, 群演们仅靠寥寥几句台词和微不可查的小动作, 成功树立起跃然纸上的人物形象, 不光让观众大呼过瘾, 也让业内人士拍手叫绝。

在很多影视公司眼中, 俞氏影业高薪聘用自己的群演团队, 还有对群演的重用与重视可以用六个字总结:

钱多了没地花。

如今回过头再看, 前有群演出身的张强, 在俞氏影业首部电影殉职中饰演男主, 后又有无数跨越年龄段的群众演员们夺人眼球的表现。群演究竟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在业界引起激烈的讨论。

其他影视公司不管是出于资金考虑还是旁的原因, 不大可能像俞氏影业这样养着自己的群演队伍。但无法否认的是,在俞氏影业的带动下, 群演们的待遇与地位确实在逐步提高。

其中俞氏影业旗下的群演更是一度成为影视圈的香饽饽, 业内其他群众演员也将加入俞氏影业作为目标。

剧组这边, 俞九如换好衣服走出化妆间,靠在门边的莫玉被吓到似的站直身,脸上泛起红晕, 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刚刚的一惊一乍。他慢半拍地把手里提着的蛋糕盒往前递了递。

“那个,昨天是我生日。”

俞九如垂眸打量着面前这位容貌精致,看似腼腆害羞的年轻男人。

“生日快乐。”

短短四个字仿佛打开了莫玉快乐的开关,笑容里都透出甜腻。

“谢谢您那个我昨天买了蛋糕分给大家,给您也留了一块。”

俞九如接过盒子,“谢谢。”

莫玉赶忙摆手,“没、没事”

俞九如:“没事”

莫玉脸颊通红,结结巴巴地找补着不够好的措辞,“我是说不客气。”

俞九如低笑道:“没事。”

他故意逗弄般的回话让莫玉愈发不知所措,却还是红着脸杵在原地,舍不得错过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

“那就谢谢你的蛋糕。”

离开时,俞九如侧过身用清朗的声音重复道:“莫玉,生日快乐。”

俞九如离开后,脸颊涨红的男人面色骤沉。他心心念念的那句生日快乐原来根本不是在说给自己听。

“莫玉”

男人轻笑道,死人又哪里来的生日可过,最多不过是祭日而已。

“莫玉准备一下开拍”

远远传来导演道格的声音,兰伯特熟练地调整好表情,顶着莫玉的脸用着莫玉的姿态回到片场。

“第三场第一镜”

“a”

刑侦一局

已经年过半百的局长重重拍拍他的肩膀,“南屿独立监狱的情况你大概也清楚了,说说看你怎么想的”

“他们在养蛊。”

局长皱皱眉,“养蛊”

“或者说斗兽场。”

根据调查结果,每年都会有至少两名罪犯从监狱里消失,去向不明。监狱给出的解释是用火不当,随后搬出几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当作交代。

直到一次很偶然的机会,男人发现自己亲手逮捕的罪犯,那位本该因为牢房失火被烧成渣的罪犯,现在却全副武装地站在世界三大雇佣兵集团里。

深入调查才发现并非偶然。

然而南屿独立监狱表面只是座关押重刑犯的私人监狱,背地里却和资本与权政关系密切。如果没有掌握确凿证据就轻举妄动,只会打草惊蛇。

“让我去吧。”

局长愣了愣,“去哪儿”

男人目光坚定,“去卧底。”

记忆渐渐回笼,黑暗逼仄的牢房像座钢筋混凝土搭成的坟墓,埋葬该死却还没死的人。兰特沿着照片的边缘缓缓摩挲,老式照片的边框有棱有角,三角形排列而成的花边从指尖擦过。

黎明第一束微光穿过不比碗口大多少的玻璃窗,不偏不倚地照亮泛黄的老旧相片。稍矮些的男孩笑容清澈,白雪似的发丝遮住了璨星般的双眸。

“我亲爱的弟弟。”

兰特小心翼翼收起照片,炙热的皮肤将巴掌大的卡片烘得温暖。他闭上眼睛感受阳光从眼皮上调皮地跃过,准备迎接今天为他安排好的命运。

被铁丝网团团围住的操场像一座没有欢呼声的角斗场。通往牢房的大门紧闭着,截断了战斗的退路。

兰特侧过身,险险躲过迎面袭来的重拳。犯人们如同野兽般扑咬,毫无规矩和章法可言。他们只知道唯有最终被选中的人,可以走出这座地狱。

“嘭”

面前的男人应声倒地,兰特转过身开始搜寻下一个目标。

不远处,助手卡尔把壮汉肌肉虬结的脊背当作椅子,笑着拍手叫绝。

“先生不愧是您选的货”

操场中央,男人如同矫健的猎豹般灵活且机敏,卡尔伸出舌头兴奋地舔舐下唇,“先生,我可以和他玩吗”

路德华:“不要弄死。”

“是,先生。”

卡尔如同狼入羊群。

他瘦得像只营养不良的猴子,却长着双再狠毒不过的手。他不仅是路德华亲自挑选出的第一批货,也是迄今为止唯一被先生留在身边的一个,这是他不允许被任何人取而代之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