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会易经的俄国人(1 / 2)

最初进化 卷土 2748 字 3天前

不仅如此,方林岩还发觉了一件事,

大概是李宫彰在登报的时候特地给过关照的缘故,后面都附上了能有将画送回的人,当会重谢荣华富贵,心想事成。

可见这件事此时已经是全国流传,家喻户晓,所以后世应该有记载。

若是没有的话,那就代表着这件事乃是本位面的专属事件。

方林岩接着又敏锐的察觉到,若是想要找机会接近李宫彰,取得他的信任的话,那么这个切入点是个好时机啊!不过前提就是要拿到这幅画了

旋即,方林岩就摇了摇头,如此明显的线索,肯定是会有很多人盯着的。

一根骨头若是只有一只狗盯着,那价值肯定低不到哪儿去。

但是若是盯着这骨头的不止一条狗,还有一群狼和几只老虎,说不定还有隐藏在旁边的猎人,那这根骨头的意义就真心不大了,风险和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不过,方林岩总是觉得如此大范围流传的情报当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似的,他沉吟了一会儿,将剩余下来的报纸看完以后,算是完成了收集信息的第一步。

然后他招手叫来了小二道:

“小二哥,这边港里的船能去哪些地方?”

这茶水店里面的小二哥迎来送往的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客人,对于方林岩的问题也回答过n次了,立即就麻利的接过了方林岩递过来的两个铜钱,笑眯眯的道:

“这位客人,二十里外的胶澳港那里,有去天津和上海的客船,两天一班。”

然后小二哥看了看手心里面两个黄涔涔的大钱,压低了声音道:

“戏台旁边坐着的那位光头五爷也有去其他地方的船,不过是在明水私港那里出发,价钱要比正常的贵三倍,他那里可以去基隆和那霸。”

方林岩点了点头,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颇为遗憾,没有直达日本的船只就意味着至少在路上会耽搁五天以上。

是的,方林岩现在已经拿定了主意,直接前往日本本土进行破坏。

虽然在整个国家面前,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但是“个人”的范围当中,绝对不包括空间战士,而且还是一个作弊的空间战士。

对于方林岩来说,要想改变甲午海战的结局从根本上来说,其实是有两种方案的,第一个方案就是让北洋舰队更强,当然还有一个方案就是,让日军的联合舰队更弱!!

那时候的日本,可没有东击苏联,北袭美国的樱花帝国的强悍国力。

在1890年的时候,甚至整个日本的海军比清朝的要少三分之一!清朝的舰船总吨位为27000吨,日本仅为16700吨。

只是当时整个日本都赌上了整个国运,所有文武百官的薪金抽出十分之一,甚至天皇官邸都要拿出三十万元作为表率,才在1893年的时候追平了清国的海军总吨位。

而甲午前夕,日本的舰船总吨位已经膨胀到了72000吨!整个国民经济总体收入的70都消耗在了军费上,倘若甲午一战不打,甚至晚打一年,日本国内经济就会自行崩溃。

值得一提的是,这时候的清朝在干什么呢?老佛爷要办六十大寿,李宫彰报销了六百万白银这些钱本来是应该用于扩建,维护北洋舰队上。

所以,其实此时日本的国力是相当脆弱的,绝对不是处于无法撼动的情况下,而方林岩却也始终确信一件事,那就是破坏远比建设要更容易!

很显然,要想让北洋舰队这帮人变强的难度,一定比日本联合舰队变弱更大。

“那就去天津吧。”

方林岩在心中打定了主意,理由也很简单,此时中日双方还没正式开战呢,只是在朝鲜有着小摩擦,因此天津有直达日本的客船,过去只要一天一夜。

打定了相关的主意以后,方林岩便立即站起身来准备走人,不过这时候,茶馆的门口已经冲进来了一群人,准确的来说,是一群衙役带着一名乞丐模样的家伙。

方林岩看了以后心中顿时一动,那名乞丐脸颊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胎记,这是极其容易辨识的身体特征……

所以这是东窗事发了吗?

关键是在方林岩的推断当中,自己干掉了那五个追击者——不对,在本世界当中的身份是江洋大盗——之后,官方这边的反应至少是三天之后才会有啊。

而且就正常情况来说,应该是衙门内部在狂喜之下,想办法相互抢功达成y交易才对,因为那五个家伙当中有四个都是通缉犯,身上的花红累积加起来都有两千两白银。

可是,这些衙役的反应却是出人意料的快!那种感觉,就像方林岩干掉的不是五个江洋大盗,而是直接杀掉了胶澳县令的全家。

方林岩眯缝了一下眼睛,他很清楚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那么很显然,有别有用心的家伙利用官方的力量来找寻我的行踪了!”

此时茶馆的老板已经陪着笑迎了上去,看起来是想要问个究竟,但为首的衙役很粗暴的将之推开,顺带还呵斥了几句。

按理说在这里开茶馆的都是地头蛇,与官面上的人物关系应该挺不错的,但从这个小动作就能看出,衙役身上的压力蛮大的。

对此方林岩在心中暗自冷笑,就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那名乞丐在他的面前走过去两三次,却完全将之当成了透明人一样。

这就是“奇洛的包头巾”的强大之处了,能够最大限度的降低佩戴者的存在感,配合在上个世界当中得到的石工兄弟会之戒,乃是杀手的大杀器。

若不是方林岩之前干的事情乃是杀人这种令人印象极为深刻的事情,这乞丐也会直接无视其存在的,而哪怕是这样,乞丐也只能记住“有人杀人了这件事”。

至于更多的细节,顶多就只能记得一个男人杀了那个书生打扮的人,至于这个男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统统都不会有印象的。

所以这就是方林岩坦然在这里坐着的理由。

很快的,差役就带着证人骂骂咧咧的走了,临走前当然还顺带收了茶馆主人陪着笑递上来的一小锭银子。

方林岩此时的脑海里面却是在电光石火的进行着分析推理:

“能够使动这些奸滑衙役的,必然是手握他们生杀予夺大权的顶头上司!最大的可能就是本地的县官,或者说是能够直接掐住县官要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