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光是将他移至西郊草菴中已几乎用尽了我所有气力,再加上医治他的烧伤,我也着实无力再支撑,好在见他生命暂已无碍,我也只得先行离去,想着回到清露霏微寻些药来,再找机会下山为他送去。”
“就是我撞见你的那晚吧”聿沛馠问,揽月点点头。
“从那之后我便没有寻到机会再下山,但是我想上次送去的药,应该已经让他的伤势能好大半。我想着咱们今日宿在墉城内,现下刚好有些时间,便想到西郊草菴内去看一看,不过,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还在那里。”
“等等,祧庙大火那日城门既已关闭,你又是如何将那孩子送出城外的呢”秦寰宇皱着眉头,关切问道。
聿沛馠也对这个问题持有好奇,也目不转睛地瞪着揽月的回答。
“我种了花梯”
“然后呢”看到秦寰宇阴郁地凝视着自己,揽月好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泉水般的眼睛开始躲闪。
“然后呢”秦寰宇又问了一次,语气温和,却让她无法回避。
“然、然后硬拖还、还害得那孩子从墙头栽到了城、城外”揽月的声音越来越细微,更像是怕被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