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人的想法都错了。
武定皇帝现在仍旧精力充沛,头上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每天只剩两个时辰,夜驭数女不在话下,体力一直在巅峰。
接到这些人的奏章后,太上皇勃然大怒,对所有上疏的官员,一律问罪,打板子的打板子,流放的流放。
“十几年了,都是狗改不了吃屎,一闻到一点气味就上来闹,杀不尽”
太初四年秋天,当裴大虎身陷均州,无法脱身时,李定国已经率领一支一百二十人的探险队,踏上了远征殷州的旅程。
临行之际,武定皇帝照例登上沈阳广积门城楼,面朝广场之上的李定国等人,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即兴演讲,重申了殷州是大齐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大齐对殷州享有不可争议的主权,太上皇勉励李定国,此去殷州,山高路远,不可忘却初心。
送走完李定国,刘招孙回到沈阳皇宫继续批阅奏章,午膳结束,武定皇帝忽然想起很久没有裴大虎等人消息,便询问东方祝可有禁卫军湖广发来的塘报。
“陛下,不曾有。”
这两年湖广一带徭役沉重,又是打仗又是建城,出个陈胜吴广也不足奇,只是武定皇帝没想到,他的大舅哥,竟会带头造反。
“陛下”东方祝小心翼翼抬起头,欲言又止。
“何事”太上皇揉着太阳穴,感觉头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