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披风是刚刚那个侍卫的他是什么身份,也敢如此放肆。”说罢,伸手就要去扯胡亚菲身上的披风,嘴里还念叨着,“还有郡主手里拿的是什么看起来很廉价。也是那个侍卫送的吗低贱的东西,也敢肖想郡主”
她是南疆王的人,在进京的时候由南疆王安排跟在胡亚菲的身边,照料胡亚菲的生活起居。
从前,胡亚菲从未反驳过她。
但是今日,在她的手碰到胡亚菲身上的披风的瞬间,胡亚菲倏然间动了。
她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抽在那婢女的脸上,厉声道:“放肆”
那婢女被抽懵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胡亚菲:“郡主,你、你对我动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胡亚菲冷着脸,充满嘲讽的说,“一个爬上我父王床的贱女人吗”
那婢女的脸色瞬间煞白。
胡亚菲嗤笑一声,凉凉的道:“你以为你爬上我父王的床,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甚至来对我指手画脚了吗”
“蠢货南疆王府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爬上过我父王的床,但是那又如何呢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那婢女咬着牙,不甘心的道:“是你父亲让我来照顾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胡亚菲淡淡的道,“这是在京城,不是南疆。而且,你觉得你重要还是我重要我若是说,你来京城水土不服病死了,你猜猜我父王会不会多问你一句他怕是连你的名字都记不住呢。”
那婢女的脸色霎时间白了,随后一下子低下头来:“奴婢知错了,求郡主高抬贵手。”
胡亚菲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冷声说:“下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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