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好歹也是龙虎山仅次于那老头儿的天师,他们居然这样对待小道,还想要对我大打出手”
他一掌拍在墙上,墙砖上顿时出现细碎的裂纹。
“岂有此理要不是为了退婚,要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地盘,我高低等他们出来全把他们打趴下”
“要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体统”
他边走边骂道,“狗仗人势的护院,目中无人的胡惟庸,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说罢他停下脚步用脚画了个圈,不远处飘来的香气勾起了他肚子里馋虫。
逃离现场的张牧之不慌不忙的来到一处小摊儿坐了下来。
“老板来两个芝麻烧饼,一碗汤”
“好嘞”
“香的嘞”
胃口大开的他不知不觉间就吃了三碗汤十个芝麻烧饼。
他拍拍肚皮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朝摊主喊道,“结账”
“客官,您一共是四十五文钱”
“啥”张牧之傻眼了,“你这买的也太贵了吧你怎么不去抢啊”
“我记得在鹰潭烧饼一文钱一个,这汤顶多三文钱一碗”
摊主也不恼陪着笑脸道,“客官您也说了那是在鹰潭那种小地方”
“这里可是应天,天子脚下啊这物价自然要比那些个小地方贵上一些啊”
摊主盯着他腰间朱标给他的那个荷包道,“您又不是缺这点钱再说您吃之前也没问呢”
“算我倒霉行了吧”张牧之极不情愿的掏出钱结了账。
吃饱喝足他准备去朱寿暂借给他的宅子去看看
他上前敲了敲门,不多会儿出来一个中年男子。
“请问你是”
“小道张牧之,是朱寿兄的朋友”
“可算把道长等来了”男子道,“道长快请进朱大人吩咐了,让小的务必等到道长来”
四分地的院子不算大也就两百多平,多住他一个人也不算太挤。
男子带他看完院子交代完之后匆忙离开,他这才知道原来这院子给自己独住的
第一次来应天他决定去夫子庙、秦淮河、乌衣巷等地去逛逛。
一圈逛下来,他看了看荷包里仅剩的一点银子无奈道,“应天居,大不易啊”
这点银子甭说去勾栏听曲,哪怕是维持日常的生计,恐怕也撑不过这个月。
他想要不就摆摊给人看病得了,自己这医科圣手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不过想起下山那件事儿,自己要是逮到个人就说给他看看病,人家会不会骂自己咒人家得病
“不然去算卦好了我这卦术也算是一绝”
想了想他又否决了这个想法,总不能见人就说人有血光之灾或者有富贵之相吧
这种把戏他没下山时就听够了,一般人都会直接走开根本不理会
可这行医、占卜若是不主动去找人,自己在这应天压根没什么名气,等着人来主动光顾自己的生意怕是婚还没退成,自己先饿死了
“我说你这人买不买饼啊不买别挡在这里妨碍我做生意”
店家的一声呵斥,这才把站在摊前神游天外的张牧之叫了回来。
“不好意思”他尴尬的走开了,看着摊子上金灿灿的饼子他突然来了想法。
他立刻加快步伐逛了一圈,兴奋地搓搓手道,“还真没有卖的”
回去之后,他立刻花了一半的积蓄去订制了一辆后世的早餐车。
又买了不少的面粉和鸡蛋还有油。
当晚他决定自己先烙一张鸡蛋灌饼尝一尝
这东西自从穿越后他就再也没有尝过了
和好面后又将油酥制造好,最后做成一个个小剂子,用擀面杖擀成一个薄薄的饼。
“起锅刷油,烙饼”
趁着烙饼子的时间,把准备好的鸡蛋打到一个小碗中,然后放一点葱花,给它搅散,搅拌均匀。饼子烙到中间鼓起来的时候,用筷子再从中间戳上一个洞,然后把刚刚打好的鸡蛋液倒进去。
很快香气浓郁的鸡蛋灌饼就成了,他刷上一点酱汁,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
“就是这个味,还不错”
他决定等早餐车做好了就去出摊,不过自己的绝学可不能丢,他拿起一块木板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这些话翻译成白话大致意思就是:
医馆倒闭了,王八蛋师父不是人,带着小姨子跑路了。
王八蛋师父吃喝嫖赌,欠下了三百五十两银子。
他一个弟子没有办法,只得出摊卖鸡蛋灌饼顺便给人看病去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