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并不怕这些官兵跟自己耗下去他的辟谷之术可是深的老头儿真传。
应天城里,官差们挨家挨户的询问百姓们近期有没有去过琥珀泉。
张牧之恰好躲过了这一波盘问,若是他回去了很有可能暴露了自己
毕竟,自己将婚书信封放出去当诱饵之后,胡惟庸依旧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
这时候,反而在琥珀泉附近猫起来是明智之选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拱卫司的一百人员和官差们都把应天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也只好作罢
经过了半个月的自净,泉水已经可以喝了
胡惟庸更是让下人尝过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张牧之啃完饼子,这半个月来除了各家打水的人,一只苍蝇都没有飞进这琥珀泉里来
看守的人也由原先的一个人增加到了三个人。
“饼子吃没了,是时候开始行动了”
他掂了掂手里的两包药,“这可是好东西啊一个使人那啥,另一个”
“啊这样的组合可太美妙了”
夜晚来临,看守的人点起了火。
张牧之穿着吉利服,借着夜色悄悄爬到了他们不远处
他伸出手,趁几人吃饭之际将一块迷香扔进了火堆里。
迷香被火点燃,几人又围着火堆而坐,不知不觉间,几人就昏昏欲睡没了动静。
他来到了泉水边上,将两包药掺进了泉水里。
“该回家了”
半夜时分,看护泉水的几个人被冻醒
发现没有任何异样,便继续睡下
第二天一早,张牧之在徐辉祖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
徐辉祖同样的掀开帘子朝车外看去
“你这半个月都去哪儿了”
“怎么想我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徐辉祖也不愿意卖关子,一想起来就哈哈大笑。
“我跟你说胡惟庸在奉天殿憋不住了,直接怒撒当场,然后被哈哈哈哈”
“被拱卫司的人拖了出去,朝中约有一半的大臣那天晚上家里都是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比花灯节还热闹,哈哈哈哈”
“这算什么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说这话时,脸上洋溢着自信。
“什么意思”徐辉祖有些疑惑道,“现在琥珀泉有三人把手,之前拱卫司的人还封锁了半个月,你不可能再下药了吧”
“你太天真了”张牧之邪魅一笑,“你猜我为什么消失了半个多月”
徐辉祖眉头一皱,此刻他过载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好一会儿后他惊恐地张大了嘴巴,“你不会压根没离开吧”
“你说呢”
“我滴个娘嘞,你是这个我徐辉祖服”徐辉祖十分敬佩的伸出了大拇指。
“可惜啊没有人去替我见证一下那些事的发生啊”
这次的杰作他是十分满意的,毕竟这两份药,一份使人情动,一份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