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也同样看着禅秀,不明白禅秀这是在干嘛,还笑得这般猥琐哦不,是深意。
“苏我将军,您怎么在这儿昨晚宫中的乱臣贼子扰乱宫闱,让您受惊了”苏杭上前恭敬的给禅秀招呼着。
禅秀站了起来,走向了众人,对苏杭道:“我没事,太子逼宫时,我还在别的宫苑住着,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那就好,四王子,九王子,陛下已去,还望二位振作起来啊,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是先确定一下谁先暂理国事吧然后再筹备一下陛下的丧葬。”
曹左相等大臣姗姗来迟,在路上时曹左相一听到皇帝噶了,这可把曹左相给高兴死了
“臣等惊闻陛下噩耗,赶忙前来,陛下啊你怎么会如此忍心撇下这尚未安定的国家和臣民啊您这一驾鹤而去,徒留我们悲伤啊陛下啊,你好狠的心呐”曹左相等人纷纷跪在了地上,使劲哭嚎着。
苏杭:
别说,曹左相还挺会哭的,能担得起村里的哭托了
曹左相和其党羽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就是不见眼泪下来,光听见他们的干嚎了,言殊很无语的望着他们。
有的大臣哭不出来眼泪,还偷摸摸的吐了口唾沫往脸上抹,表演着他的忠臣节义
“行了,诸位,我们先请陛下回宫吧,莫要惊扰了陛下的亡灵。”苏杭制止了他们的哭丧,让禁卫军们将皇帝抬回了寝宫。
然后苏杭又让文官写了诏书,昭告天下皇帝陛下驾鹤西去了。
一时间举国悲恸,遍地哀嚎,当然了,更多的人都是跟风哭丧。
全京城的商户们的门帘上都挂了白布,各地的活动停止三天,勾栏瓦肆艺表演了
有的老百姓偷摸的在背后说皇帝死的可真好天天就想搜刮他们老百姓的民脂民膏,这样的皇帝噶了也挺好。
皇帝一噶,皇帝唯一的弟弟云南王赶紧带着自己的驻守军过来了,云南王一进皇城,就直奔太后宫里了。
毕竟云南王也是太后的儿子
王右相一倒台,树倒猢狲散,王右相的党羽们也被抓起来了,一时间朝武臣子少了一大半,相当于要重新选拔人才。
太后带着儿子云南王主持着大局,云南王哭着说:“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让哥哥入皇陵,入土为安才是”
“嗯,我儿说的是,诸位,太子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实在是皇家的耻辱,还不快来人,将王右相一家打入天牢,贬为贱籍,太子流放岭南之地,永不召回兰贵妃就陪陛下赴黄泉吧”太后一拍桌子,柳眉倒竖,恶狠狠的说道。
言殊私底下扯了扯苏杭的休息,在苏杭的耳边道:“苏郎,这太后可真是个马后炮,现在事都是咱们做成的,她倒跑过来捡便宜了”
苏杭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慎言,曹左相对太后道:“禀太后,眼下咱们还是赶紧推出一位继承者吧,国不可一日无君”
曹左相心里很是激动,毕竟太子都倒台了,如今放眼整个朝堂,能够坐上这皇位的,除了四王子还能有谁啊
只要四王子一上台,就相当于他们曹家上台了,他们曹家就可以继续培植自己的势力和军队了,最终天下都是他们曹家的了
云南王眼中一亮,看了太后一眼,太后顾左右而言他:“苏杭,就是你吧我听说你诱拐了景昭,可有此事而且你还引来了这匈奴王子过来。”
苏杭心里一咯噔,这太后该不会是想卸磨杀驴吧
四王子和九王子都上前行礼道:“苏杭是有苦衷的,太后,还请听一听太后的解释。”
于是苏杭便把那晚他和景昭所发生的事都说出来了,目光凛冽的望着曹二郎。
曹二郎顿时吓出了汗水,太后嘴边笑意盈盈,冷冷的望着曹左相。
“曹左相教子无方啊景昭和苏杭在你的营地发生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太后的脸上写着“秋后算账”这四个大字
曹左相背后的汗水已经哗哗的流下来了,如今曹二郎的兵权也没了,曹左相除了钱就一无所有了,很明显太后想第一个拿他开刀,就因为他现在没兵权,没兵权就意味着好欺负,毕竟枪杆子里头出政权
“请太后明察,苏杭说的话也没有证据呀太后这般英明的人,怎可就偏听偏信呢”曹左相梗着脖子说道。
乌吉觉得曹左相不要脸极了,看向了四王子,四王子攥了攥拳头,从袖子里掏出了几封信出来。
曹左相和曹二郎一看此信,顿时脸色苍白,曹二郎气呼呼的指着四王子,“好啊很好赵园,我没想到我们曹家居然供养出了你这个白眼狼我可是你的舅舅啊你竟然背叛我们”
不错,四王子手里举着的信正是曹左相和曹二郎之间的书信往来,里面记述了曹左相命令曹二郎破坏大庆与匈奴的和亲,然后曹二郎出主意给景昭下媚药,然后让景昭去找苏杭,诬陷苏杭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