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也一定很累了,这几天好好的休息调整一下,身体最重要。”
那边的卫寒川不舍,却不知要让萧婉挂断这个电话更是有多么的艰难。不过最终还是心疼卫寒川的那份心理占了上锋,萧婉也只得点头,听话的挂了电话。
却也因着时隔这么多天,心里惦念了这么久终于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而安下心来最终睡了一个好觉。
萧婉第二天起床一改昨天早晨的无精打采,一身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爷爷早……大伯早……大伯母早!”
“早、早……呵呵……早啊!”卫戍国的语气,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
不知为什么,萧婉总觉得卫戍国看着自己时,眼神好像有些躲闪,不觉就多看了他几眼。
不料,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却使得卫戍国的老脸有些为烧火燎的感觉。
“咳……咳……嗯……那个……吃饭吧!吃饭……”卫戍国干巴巴的说道。
“爷爷……您嗓子不舒服了?”萧婉一脸的疑惑,因为她觉得“红光满面”的卫戍国不像不舒服的样子。
“咳……咳咳……你这孩子、你这孩子……”卫戍国这次是真的有些被口水呛到。
“我?我怎么了……”萧婉一脸的无辜。
“你……”卫戍国觉得萧婉就是故意的。
“你们祖孙俩,这一大早晨的,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呢?”吕燕也是一头的雾水,她感觉很不对劲。
“不知道,但是看爸的样子……爸,您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了吧?”还是卫栋比较了解自己的老爹。
卫戍国:“我做什么心虚的事了!我有什么可做的……你这个臭小子,有这么说你老子的吗?你老子这么正直的人……咳……”
卫栋:“咳……咳……”
卫戍国说不下去了,只得又咳了起来。却在话音未落下时,卫栋也被口水给呛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最为了解面前两个男人的吕燕,终于不顾形象的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
“爷爷……您……到底做了什么?”从种种迹象上看,萧婉有些相信了卫栋所说的话。
“你……你这个丫头,亏了我老人家这么疼你,你竟然怀疑起爷爷的人格来,你……哎呀!爷爷伤心死了……伤心死了呀!”卫戍国开始捶足顿胸。
“呃……爷爷……是我错了!可是……我真不知道我错哪里了呀!”萧婉一个大喘气,顿时——
“你……我……”卫戍国暴走。
“叶子,相信大伯,没错的!”卫栋笑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哇哈哈哈……哎呀!我不行了、不行了!可笑死我了……简直笑死我了!”吕燕笑倒在靠椅上。
于是,事情最后的发展是——
萧婉云里雾里的背着书包出了门,今天骑的车比以往都慢了不少,一路上都在思考一早发生的这“诡异”的事件。
但直到已经到了学校的大门口,还是没能想明白,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卫戍国做了坏事!
“你总看我干嘛?”上午都已经上完了两节课,萧婉见刘美苓还不时的在盯着自己看,于是斜了她一眼道。
“有情况!”刘美苓两根手指托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深沉的说道。
“什么情况,你吗?”萧婉故意混淆视听。
“你!除了你我还能说谁。交待,今天怎么这么兴奋?”刘美苓已经发现萧婉一改前几天的沉闷,面部变得松弛起来。
“我哪天不是这个样子!你什么时候心思变得这么细腻了,真是让我吃惊。”萧婉又斜睨了刘美苓一眼,回过头来继续看自己的书。
“不对!你不要转移话题,好像是有什么奸情发生……快点儿,给我从实招来,是不是又收到哪个野男人的情书了,啊?”
在刘美苓的眼中,一切觊觎萧婉的男生,都会用“野男人”来代替。
刘美苓说的没错,自萧婉“一考成名”以来,就吸引了全校上下全体师生的目光,尤其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们的目光。
这段时间以来,萧婉的桌箱里、书本中……甚至是文具盒里,经常会出现一封封精心书写的“情书”。
也可能用“情书”两字来形容这些书信还不算太确切,毕竟这个年代的即便是学生,表达感情的方式也比较含蓄。书信的内容大部分写的都是如:
萧婉同学,你学习的成绩那么优秀,极其的令我佩服,我以后如果有不懂的问题能随时的找你请教吗……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