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镇远候府跟威远伯平日里常来常往,过往甚密的人家,起初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平日里跟威远伯府没有交集的吕大将军府及李府,自然是不知晓这些事的。
吕妍与李锦荣眼睛都瞪圆了,这是闻所未闻的稀奇事。
吕妍心里好奇的小火苗扑哧扑哧的燃着,不过,她尚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双眼睛晶亮的看着吴明琴,嘴上却不多言。
李锦荣手撑着桌面惊呼道,“哦偶!琴姐姐,你从哪儿知道这么劲爆的事?我的天啦,七十来岁还抬姨娘,这是做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么?”
白如月看着兴奋得恨不得站到桌上的李锦荣,摇摇头,叹气道,“小荣儿,你淑女点成吗?梨花压海常这样话是一个姑娘家能说的吗?”
李锦荣满脸八卦的转头看向白如月,正色说道:“小月儿,别闹!都是相熟的姐姐们,什么淑女不淑女的?你不好奇吗?
我长这么大,今儿听到的,都是闻所未闻之事,你就让我好好的惊叹感慨一下。”
吕妍笑着说道:“不怪荣儿惊叹,这事儿,比戏文还戏文,戏文都没有这样的。
没成亲,就养外室,还让外室生子,还是伯府里长大的孩子,怎么胆大成为这样?伯府的家风可想而知了。”
吴明琴一股脑的把知道的事儿,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倒出来。
见李锦荣和吕妍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说过了。
吴明琴带着几分心虚的看看六姐姐,见六姐姐低头喝粥,又后悔的看一眼侧对面的吴静。
吴静目光落在六姐姐身上,抬头时正好看到七姐姐带着悔意的目光,随即给了七姐姐一个安抚的微笑
白如月见低下头去的吴,转头问道:“我听说,白府最近连吃饭的银子都没有,他们府上还有银子办花会?”
白如月不想吴不自在,及时把话题转开。
果不其然,李锦荣听到这消息,比威远伯府风流韵事更好奇。
威远伯府跟她没有关系,白府的小三房和李府的小三房可是联系密切,她更好奇和她家有关系的白府的情况。
“什么?吃饭的银子都没有了?小月儿,你从哪里的听闻的?是不是弄错了?
秦老太太不是老荣远伯的嫡长女吗?秦老太太嫁妆该是很丰厚的呀。”李锦荣坐直身子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其他人也看向白如月,期待她的回答。
白如月淡笑道:“前些日子,我们府里的阮大,在街上遇到白府的下人,那下人是被打发出来的,见到阮大就哭,拉着阮大说了好一会儿呢。
那下人说,白府现在连吃饭的银子都没了,以往府里每日三餐,现在改为每日两餐。
以往太太与嫡出的爷、小姐每人身边有一个管事嬷嬷,两个一等大丫头,四个二等丫头,四个三等丫头,四个粗使婆子。
现在,除二小姐和四小姐外,其余的主子身边,丫头婆子都打发出来了,每个主子身边只留一个下人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