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吧。”圣女又轻声说。
“能不能不脱了,很不好意思嘛?”石东看看莫妮卡,又看看圣女,目光显得很殷切。
圣女想了想,一条裤衩影响不大,于是点点头,却还是喃喃小声说:“很奇怪的。。。感情。。。感情吗?”
石东和莫妮卡不禁面面相视,均想,这个神经病说的什么?
“走吧。”圣女转身,走向远处。。。
莫妮卡躺在暖暖的遮风小帐篷内,手里拿着一片虽然已冷,却依然喷香的烤鹅肉在眼前晃荡。她考虑着到底是现在把这家伙吃了呢,还是等午后再说?同时她又想,不知道哥哥正在受什么样子的折磨呢?
“奥,愿伟大的绝地武士保佑你,亲爱的哥哥。”莫妮卡祈祷完了又想,咦,他自己不就是绝地吗?他能保佑自己吗#¥%¥…
石东,他快死了。
确确地说,他是生不如死。
雪地中心位置,一片包裹得较为严密的森林里,大量的冷风被阻隔,雪花也被参天的树枝树叶挡住了,内中却温度更低,遍地结冰,许多参差的植物枝叶亮晶晶的,却是张牙舞爪。
而石东正在这种极度危险的环境当中裸奔!
没错,是裸奔。
只见一个穿着裤衩,浑身被冻得通红的家伙在林间狂跑。
石东想最大散发体能做运动,从而获得热量,延迟再次被冻僵的过程,但是结冰的地上奇滑无比,跑的越快,越难掌握平衡。
几乎每七到八秒,就能听见林中的某个坚硬的脑袋砸在冰地上的声音。
或者,在密集的枝叶间穿梭,时而发出了他的嚎叫。那说明他裸奔的同时,被那些已硬得近似尖刀的植物枝叶,刺划得遍体鳞伤。。。
“这,真是,惨绝人寰,他妈的法克!”
经历一个上午,彻底崩溃的石东懒懒地躺在冰地上,再也不想起来了。甚至,他宁愿被立刻冻僵,也不愿意继续裸奔了。
这是一种,耻辱。
此时他的状态颇为奇怪,一边大汗淋漓,一边又被冰冷的大地弄得寒透了心里,汗水自额头滚下,再滚下,滚到无数的伤口处,和渗出的血融合,而后冻结成红色的冰晶。
“告诉我,什么是绝地?”圣女站立在石东身边轻声问。
“如此看来,我知道了。”石东颤抖着说道:“如果某人想几小时内死于非命的,那么不妨参加绝地武士招聘会,臭名昭著的绝地傻瓜们,一定不会令人失望的。”
最后,他发泄完,又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个就是,他妈的绝地。”
“你说的不对。”圣女幽幽地摇摇头,不再说话。
随即她低头,缓缓拉开了腰间一根系带,宽大的粗布白袍顿时敞开了。
“唉?”石东把基本已冻僵的眼瞪出来了。
此时的圣女内中空空如也,没有内衣,有的只是和冰雪一样白的肉体,线条流畅完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一对**更是绝对令人喷血的凶手。
要是,假如,石东的血液没有冻僵的话,他觉得此时自己一定飚出至少40毫升鼻血来,这真是太令人意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