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结疤的皮肤,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把阎解成腿上的伤口涂抹金疮药。</p>
阎埠贵的伤口被他涂上金疮药之后,伤口立刻开始止血。</p>
而阎解成则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不省人事。</p>
这时,牛兽医开始为阎解成治疗,这一次他用的是依然是中医针灸。</p>
只见他每隔一段时间,在伤口上撒上金疮药,然后开始进行揉搓,用力按压。</p>
片刻之后,阎解成苏醒了过来,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竟然好得七七八八了,深感惊奇。</p>
“这,这也太神奇了。兽医同志,你是神医啊。”</p>
“神医不敢当,不过我增增增祖上是华佗老先生的传人,我们家虽然不是传承人,也学到了一些皮毛。”</p>
牛兽医说着话,对着阎埠贵伸出了手:“老同志,一共是五块钱,麻烦把钱给你。”</p>
“啥,五块钱?刚才咱们可是说好了,我帮你介绍对象,你帮我”</p>
阎埠贵的话还没说完,被牛兽医打断了:“我是想让你帮我介绍对象,但是咱们市面上,一般的媒人礼,也就只有两斤肥膘,这些钱我已经扣了下来,你们还得给我五块钱!”</p>
五块钱,到医院看病也只不过这么多。</p>
这是黑店,绝对的黑店!</p>
阎埠贵咬着牙说道:“我要是不给呢?”</p>
牛兽医看看阎埠贵,沉默了许久,突然哈哈大笑两声,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把匕首:“忘记告诉你们了,我的祖父是燕子李三的好朋友,虽然没有学到什么真的功夫,但是也偷学到了一招半式,你们要是不给钱,那么我就只能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厉害了!”</p>
阎埠贵此时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p>
他们即使去报告给派出所,但是人家牛兽医确实帮他们治了病,就得给钱。</p>
他们要是用武力的办法对付牛兽医,又不是人家的对手。</p>
真是后悔啊!</p>
阎埠贵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从兜里摸出了五块钱递给了牛兽医。</p>
“你以后别想让我给你介绍婆娘了。”</p>
牛兽医接过钱,揣进兜里,冷声说道:“老同志,人说出去的话,就跟一枚钉子似的,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那我不介意用一个锤头,把你这枚钉子敲出来。”</p>
阎埠贵看着他凶狠的样子,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拉着阎解成出了兽医铺子。</p>
外面寒风凛冽,阎埠贵心中一肚子火。</p>
本来想着能够省一点钱的,结果不但了五块钱,还被人教训了一顿。</p>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要往四合院走去。</p>
阎解成连忙跟上他,拦住了他:“爹,咱们不去刘成家了?”</p>
“不去了,你看看咱们这个样,还怎么去?”阎埠贵指了指自己袄上的血渍。</p>
阎解成上下看看,阎埠贵的伤口虽然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脸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粘在头皮上,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p>
而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胳膊上被绷得捆得紧紧的。</p>
不过</p>
阎解成突然嘿嘿笑起来了。</p>
“爹,都说你精明,这次你可是犯傻了。”</p>
“什么意思?”阎埠贵皱眉头,他这辈子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犯傻。</p>
阎埠贵可是四合院里最聪明的人,怎么能是傻子呢?</p>
阎解成缓声说道:“爹,咱们是因为什么受的伤?”</p>
“当然是摔倒了,你自己骑车子不小心,让我摔倒了。”阎埠贵瞪大眼,上下打量阎解成:“你小子不会是摔了一下,把脑袋摔坏了吧?”</p>
“咳咳,当然不是。”</p>
阎解成呵呵一笑:“这事儿,你知道,我知道,但是刘成不知道啊。”</p>
阎埠贵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阎解成说道:“你,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们把受伤的责任推到刘玉华的头上?”</p>
“哈哈哈,爹,你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刘玉华把咱们两个揍了,刘成作为她的父亲,是不是得表示点什么。”阎解成眨眨眼。</p>
阎埠贵猛地一拍大腿,笑着说道:“聪明,真是聪明,阎解成啊,你愧是我的儿子,竟然能想出这么聪明的招数!”</p>
阎埠贵简单盘算后,觉得阎解成的想法完全可行。</p>
刘玉华本来就脾气暴躁,在争吵中,揍了他们两个一顿,是合情合理的事情。</p>
刘成身为刘玉华的父亲,肯定会对他们的受伤感到愧疚,要是操作得当的话,这次去刘成家,非但不用跟刘成说好话,不用送礼物,刘成就得出面教训刘玉华。</p>
两人说不得还能因祸得福。</p>
刘成在愧疚之下,说不定会赔给他们一些医药费。</p>
一般人当然不会了,但是刘成可是车间主任,每个月工资一百多块钱,偶尔还能得到车间工人们的孝敬,这些钱在刘成看来不算什么。</p>
打定主意后,阎埠贵和阎解放放弃了返回四合院的想法,推着自行车冒着严寒往刘成家走去。</p>
两人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又在兽医铺耽误了一些时间,等到刘成家的大杂院外,已经是将近午夜时分。</p>
整个大杂院陷入了沉寂之中,住户们早就熄灯睡觉了,两人抹黑来到刘成家外面。</p>
“砰砰砰!”</p>
阎解成调整好情绪,让自己的脸上显得有几分愤怒,抬起拳头重重的捶在大门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