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扬冷着脸,扫视着身后的春香阁:“去把刀疤喊过来。”
“是。”
一旁伺候的小厮,立刻恭敬领命。
“嘶。”
“咕咚。”
而听到王少的话,鹰钩鼻大少和白脸大少对视一眼后,都纷纷脸色巨变,神色凝重。因为这刀疤,这可不是一般人。
刀疤在晋阳名声赫赫,手底下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王少今天把他喊过来,这春香阁,看来是要出命案了!
……
此刻春香阁内,随着王少的离开,众人更是惊诧万分的议论纷纷。
“诸位,你们可知这春香阁的来头,难道背后是有什么大人物?”一个富商嘀咕着:“竟然敢如此不给王少面子,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可不是,在晋阳敢公然不给王少面子的青楼酒肆,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春香阁,不一般啊!”
众人对视一眼后,对此都是诧异万分,很是想不明白。
“这春香阁在晋阳开了不到一年,背后的人,好像是巡抚衙门的一位参政。”一个权贵低声说道:“据说这老妈子,就是那位参政的小妾。”
“正五品的参政?”一个富商压低声音:“他是疯了吧?区区一个正五品的参政,也敢和王家对着干?”
“我还以为这春香阁的背后,是巡抚与布政使呢!”
“就算是巡抚布政使和按察使,那也不敢和王家对着干啊!”
“可不是,除非是巡抚加布政使加按察使再加上带兵的都指挥使。”又一个权贵说道:“最好再加上边境的驻军总兵。”
“要不然想和王家对着干,那真是找死!”
“今晚一定会发生大事的,诸位,赶紧走吧!”
“可不是,此地不宜久留啊!”
“春香阁,我看明天就要该为春血阁了!”
一众权贵和富商一番议论后,都是纷纷火速离开了春香阁。毕竟这事涉及到了王家的脸面,他们可不想被殃及池鱼的,悲催的死在这里。
所以不到五分钟,整个春香阁便为之一静,所有人都走了。
“千户大人。”
老妈子恭敬的看向林逸晨:“按照王少的一惯性格,这事他不会这么算了的,他肯定会去找人。”
“稍后,他一定会来闹事的。”
“很好。”
林逸晨无所谓的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喝着酒:“让我们的人都做好准备,我等他来!”
“今日这春香阁,便是他王家的火葬场!”
“嘶!”
“咕咚。”
听到林逸晨这充满杀意的话,老妈子和管事等人,都纷纷脸色凝重的倒吸一口凉气。
毕竟王家在晋阳太威风了!
不好对付啊!